【开封奇谈/鼠猫】共饮不知醉

看标题应该就能猜出来,这是一篇看图说话

开封奇谈漫画人设,cp为白玉堂×展昭,攻受倾向不明显

无剧情无逻辑ooc,各种粗糙的鸡血产物

时间点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,只是想写一写无脑温馨日常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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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风尘仆仆地回到开封府时日头已渐西沉,顾不得长途跋涉的困倦和疲乏,他将马交给衙役便习惯性地第一时间寻找包拯汇报情况,却被告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均在外查案,府里除了当值人员,其余人都放了半天假各自回家去了。

外出数月有余,归来恰逢中秋。家家户户皆是热闹团圆的气氛,往日不乏喧嚣的府衙却格外冷清。简单回应过衙役的问候,展昭拿着佩剑和包袱走向后院。

最后一抹落日的余晖被夜色吞没,如墨的黑暗一寸寸降临。微风忽起,在寂静的空旷院落中一掠而过,仅留下丝丝缕缕的凉意。展昭独自一人行于其间,常年练武的习惯令他的步伐稳健而轻盈,如猫一般没有半分响动,内心亦平静如水。

他年少时便早早离家投身江湖,一人独行仗剑走天涯;加入官场后更是连年奔波劳顿,早已遗忘上一次与亲朋团聚是何年何夕。不知不觉他已习惯了聚少离多的日子,习惯了独来独往事事一肩扛,少年人本该桀骜的天性在展露前就被消磨成了淡漠,鲜少流露情绪的面孔日渐寡淡。

外界将展昭奉为高冷男神,殊不知这幅形象并非他刻意塑造,而是时间沉淀的习惯使然。

一个人久了,自然而然便忘了他人的温度。

转过最后一个弯就能看见宿舍,展昭快走几步,忽而步履一滞,一贯波澜不惊的眼眸泛起了些微细小的涟漪。

一个人影独自坐在两层小楼的屋顶,逆光让那人的面孔看不真切,唯有一袭白衣在夜色中格外显眼,一头银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似是发现了来者,那人站起身,提起几步轻巧跃下,如同一支白色的箭,几个呼吸间便已站在展昭面前。

“终于回来了,臭猫。”白玉堂单手叉腰,嘴角上挑起张扬的弧度,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展昭身上扫了一遍,瞥见后者眉目间的倦色和眼下的乌青时不自觉皱了皱眉,语气却依然毫不客气,“出去这么久,五爷还以为你忘了回家的路了。”

“展某的记性才没有那么差。”面对近乎找茬的讽刺,展昭依然维持着惯常的面无表情,看不出焦距的双眼移向面前人时状似茫然地眨了一下,“话说,你是哪位?”

“这么点时间又把五爷给忘了吗?!展小猫你是鱼吃多了变成金鱼脑了吧!”无愧于帅不过三页的人设,白玉堂毫无形象地咆哮起来,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对于时间说法的前后矛盾。

“展某不吃金鱼。”

“重点错了喂!”白玉堂不依不饶地执着追问,一面摊开双臂向面前人展示自己,“看看五爷这一身帅气的白衣和亮眼的白发还想不起来吗?”

似是回忆起了什么,展昭恍然大悟般“哦”了一声:“你是白衣人。”

“这么老的梗总拿出来玩有意思吗?读者早就觉得不好笑了吧!”

烦躁地挠了挠头,白玉堂看着展昭满脸无辜的模样,重重地啧了啧舌后环起双臂:“既然你不记得五爷了,那我们之间的赌约也没法作数了吧?”

迷茫只出现了一瞬,展昭便很快想起了什么般微微蹙起眉,少有表情的面孔鲜见地浮现出几许堪称焦急的神色,连带着说话的语速也比平时快了几分:“想起来了,你是白玉堂。”

几条青筋爬上白玉堂的额角:“展小猫你故意的吧?”

无视了几乎全身的毛都炸起来的白玉堂,展昭若无其事地将视线移到一边,这是他逃避问题的惯用方式:“展某累了,先失陪了。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宿舍。

“可恶的臭猫给我站住!”白玉堂捏紧双拳冲展昭的背影张牙舞爪,待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住了口,从鼻腔挤出一声忿忿的冷哼。

看那猫又消瘦了不少的样子,就不难猜出他这几个月过的是何种日子。想必又不知死活地勉强自己、透支身体了吧。

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猫。

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,白玉堂转身向外走去。

 

展昭沐浴更衣完毕,尚未开始发愁晚餐的着落便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气。循着气味爬上屋顶,只见白玉堂仍坐在方才的位置上,单手拎了一坛酒对月独酌。月光在渐浓的夜色中更显皎洁,如水般浸润银色的发丝,淌过纤尘不染的白衣,汇成一幅朦胧而明丽的画卷。

展昭无法挪开视线。他一步步走到白玉堂身边坐下,用几乎能把人看出一个洞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——另一只手里的烤鱼。

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白玉堂差点一口酒呛住,只得放下酒坛顺了口气,状似无意地将烤鱼递过去:“本来就是给你的,别一脸被抢食的表情看着我。”

展昭立刻伸手接过,动作之快仿佛担心对方下一秒就会反悔似的。将口粮切实抓到手中后他才抬起双眼,分了一点注意力到旁边人身上:“你……”

“别误会。”似乎早已准备了一番说辞,白玉堂在展昭刚说出一个字时就迅速打断,“这条鱼是厨房那张大妈准备的,跟五爷没关系,五爷只是受人所托。”视线始终偏离身边人,白玉堂背书般飞快说完这段话便抓起酒坛猛灌几口,脸上登时红了一片。

所幸展昭并未看穿这漏洞百出的谎言,只顾埋头默默吃鱼,半晌忽然抬起头扭过脸,看向身边人的眼神竟出现了一丝难得的委屈。

“怎么了?受伤了吗?还是哪里不舒服?”白玉堂如临大敌,一边紧张地发问一边将展昭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检视了一遍。后者摇了摇头,嘴唇微动,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:“干。”

将悬着的心和剩余没来得及出口的追问咽回肚子里,白玉堂无奈地扶了下额头,将手中的酒坛递过去:“喝点,噎住了可别怪到五爷头上。”

谁知展昭并未伸手去接,不仅如此,他还把身体往后缩了缩,投来的视线也带了几分抗拒。白玉堂一头雾水,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,狐疑地看着展昭警惕地将吃了一半的烤鱼护在身后:“鱼是我的。”

如果这是漫画,白玉堂觉得自己的额头一定瞬间挂上了几道明晃晃的黑线。再次扶住不仅沉重还有生疼趋势的额头,白玉堂已无力吐槽展昭清奇的脑回路,只把酒坛又往旁边伸了伸,有气无力地开口:“是你的是你的,五爷不跟你抢。酒是五爷请你的,没有要跟你换鱼的意思。”

展昭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:“那展某就不客气了。”他接过酒坛喝了几口,又皱着眉递了回去,“辣。”

“喝着五爷的还这么多话。”白玉堂没好气地抢回来,冷冷哼了一声,“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,五爷平时从不轻易拿出来的。”

负气地抱怨了一句,白玉堂又仰头灌了一口酒。他本不期待身边人会有什么回应,却意外听到了一声话音虽轻却无比清晰的低语。

“谢谢。”
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白玉堂的情绪瞬间高涨,嘴角也在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控制不住地上扬。他一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回复了几句,一面维持着面向前方的姿势,视线却悄悄瞥向一旁。

夜空中不知何时飘满了孔明灯,一盏盏灯散发着柔和而明媚的暖色光芒随风悠悠飘扬,点缀了璀璨的夜幕,也映亮了身旁之人的面孔。展昭的眉眼间仍带着散不去的倦色,即使正吃着最爱的鱼,双目亦显得黯淡无光。

即便如此,他仍好好地坐在这里,无伤无痛,无病无灾。

偷偷打量的人忽然转过脸,视线顿时相撞。白玉堂一惊,本能地想逃开目光,又不想被看出心虚,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迎上:“又怎么了?”

将最后一口鱼肉咽下,展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,继而认真地看向白玉堂,直到后者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才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我要吃鱼。”

严肃了一半的表情登时僵化,白玉堂拼了命才勉强忍住翻个白眼的冲动:“你不是才刚吃完一条?”

展昭执着地看着身边人,眼中出现了难得的坚持:“赌约,这次是展某赢了。全鱼宴,不许反悔。”

白玉堂先是因这句话罕见地超出对方平均字数而惊讶了片刻,随即回过神跟上了展昭一贯跳跃性颇大的话题,回视的目光带上了惯常针锋相对的挑衅:“不过半天之差,五爷很快就会追回来,不会让你这臭猫得意太久的。”见对方并不为之所动的样子和执拗得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神,又无奈地摆了摆手,“愿赌服输,五爷应了你便是。”

展昭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,甚至还有闪烁出小星星的趋势。得偿所愿,他不再说话,目视前方安静地坐着似在赏月,实则眼神放空脑中想着即将大快朵颐的珍馐佳肴。

不知从何时开始,亦不记得因何而起,两人间逐渐多了条心照不宣的赌约:外出执行任务归来安然无恙且用时更短者,可以向对方提出任意一个条件。尽管赌注下得暧昧不明可大可小,兑现时却也无非是比试过招或请客吃饭之类的琐事。

仅仅是满足了少年人争强斗胜的心性,两人从未想过以此利用或要挟些什么。

或许赌注也不重要,只是借此形式在对方身上加一道约束,让彼此在面临险境时多一分斟酌顾虑,生死攸关时多一分求生意志——为了赢过对方,势必要尽力保全自身,以期毫发无损,性命无虞。

踏上归程之时,心中亦会多一分急迫和期待。

姑且让这猫再得意一阵,下次五爷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白玉堂瞥了一眼身边人飘飘然的样子,轻哼一声后仰头灌了几口酒。

两人并肩坐在屋顶一个饮酒一个发呆,沐浴在皎洁无暇的月光和万千灯火之中,安安静静不言不语。

 

 

-Fin-

动画刚出的时候就补完了,当时并没有入坑,直到今年偶然发现并刷完了网剧,get到cp感之后顿时无法自拔,补完漫画之后更是萌得不要不要的,这两人之间独特的相处方式和无需言语的默契,以及看似南辕北辙实则本质相同的契合感都完全戳中了我的萌点。一直想为他们写点什么,无奈灵感枯竭脑洞捉襟见肘,最后只憋出了这么一篇不知所云的东西。

有人能看到这里的话万分感谢,如果拙作能让你看得开心就是我莫大的荣幸。顺便求评论QV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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